苏雅茹拿起帕子似乎是擦了一下眼泪，满是委屈，立马不敢再吭声了。
“哼，那你说，她是不是你的人？”
君北冥却是一个冷哼，那浑身的气压让人难以接近，怕是也只有云七七一人敢挨的那么近了。
云七七想到九叔叔说的，识人识面不识心，此时似乎有点懂了。
向安婉浑身一震，在君北冥的威压之下，自然不敢说谎。
“是……”
声音都是颤抖着的。
那丫鬟确实是她安插在柳香凝身边的，就算她说不是，那丫鬟想必也能拿出证据来，毕竟平常自己没少给她赏赐。
所以，她也没法撒谎。
“她把祸水引到七七身上，是不是你的授意！”
君北冥继续发问，似乎已经知道了事情真正的始末。
向安婉一个颤抖，顿时趴了下去，瑟缩着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。
王爷……太可怕了……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向安婉很想说不是，可是……
她是真的不敢说啊，她怕说不是会死的更惨。
姚慕雪望着那连谎言都不敢说，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向安婉，再次感叹九皇叔的强大，简直就是一部行走的测谎仪啊。
就他这威压一上来，还真是没人敢说谎一句，加上先前两个人的惨状，吓都吓死了，还敢说谎，那肯定会死的更惨，还不如老实承认了，说不定还能留个全尸。
“原来她说的那些话是这个意思啊，怪不得太妃一直说那蛇是我带进来的。我跟你又不熟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，好奇怪啊。”
云七七眨巴一下眼睛，终于知道九叔叔为什么要找那个丫鬟的事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