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脸上淡淡的，他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情绪。
“妈咪不高兴吗？”洗手盆前，秦远川低声问。
秦斯阳摇头，“我也不知道！”
秦远川咪眼，“今天有没发生特别的事？”
“特别的事？”秦斯阳歪着小脑袋寻思了一会会儿，“就是下午的时候，管家爷爷跟妈咪聊了一会儿，后来管家爷爷走的时候一直在擦汗！”
“知道了！”秦远川饶有兴致的点头。
菜已经上齐，白苏暖站在餐桌边等。
“干嘛站着等？”秦远川单手抱秦斯阳，腾出一只手来帮她拉开椅子。
“谢谢！”白苏暖坐下之后帮秦斯阳围餐巾。
小胖包吃饭倒是香，也不用她操心，就是急得时候会掉一地米饭。
“给爸爸打过电话了吗？”秦远川盛了一碗汤递给她。
“还没，一会儿再打！”她把汤搁到一旁，夹了一筷子青菜。
这道清炒的青菜，是她特意让厨师加上去的。
但是今天轮班的是个法式大厨，清炒青菜他不会，后来是阿婶帮她炒的，跟餐桌上其他的高大上的菜色比起来，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“法式餐不合口味吗？”
秦远川瞥了一眼被她放到一旁的汤。
她摇头，“没有，就想吃一些清淡的！”
说着，她用公筷给秦斯阳也夹了一筷子，“吃点蔬菜！”
“谢谢妈咪……”秦斯阳小嘴里塞满了米粒跟肉，口齿不清跟她道谢。
她拿起餐巾帮他擦了擦嘴角的米粒跟油渍，“慢点吃啦，吃太急，小肚子会痛痛的哦！”
“好，好好吃！”秦斯阳张嘴，嘴里都是没来得及下咽的食物。“慢点！”白苏暖深怕他噎着，忙不迭舀了一勺子汤给他，“喝口汤，别噎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