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再顾忌什么！”
“妈，如果对您会造成伤害的事，就别说了！”白苏暖拍拍她的手背，“如果您愿意，我可以想办法，让您离开b国，我那个女儿，您见过的，我想您去帮我照顾她！”
“晴晴，”李颜压低嗓音，以只有他们能听清的分贝说道：“你先听我说，远川他应该不是远川了！”
“什么？”白苏暖震惊，李颜的说法跟她想得不谋而合。
“你也察觉到了对吗？”李颜肯定的看着。
白苏暖点点头，“我确实怀疑过，但……”
“没有证据对不对？”李颜反问。
“嗯！”白苏暖再点头。
“他那个功能就是证据！”李颜拧眉解释，“当年你生下孩子之后，记忆出现断层，回去上学，之后又回白城，远川都答应，不是因为他愿意，而是没办法！”
“额？”白苏暖疑惑。
李颜叹息道。“远川的男性特征，自小发育畸形，他一直觉得自卑，后来遇到你，也不敢跟你表白，直到他跟晴晴在海边救起你，晴晴是真实存在的，只不过不是我跟田聪的女儿，是田家旁支的一个孤女。从小被送去秦家照顾远川，她是远川最好的玩伴，也爱慕了远川好多年，最后用人工授精的方式给他生了个孩子，就是斯阳，她临死前把自己的眼角
膜捐给你！远川因为觉得亏欠，就让你用了她的名字！”
“原来是这样！”白苏暖心下一阵唏嘘。
只是眼下还不是伤怀的时候，她转而想起李颜说的远川不是远川的证据，她说得发育不全，她也是听秦远川自己说过的。
“妈，远川跟我说，他整了，说是为了那个治了五年，然后他还带我去了那个研究中心，而且他一开始确实是不行，ed的，但是那天晚上，突然就……”说着，白苏暖又低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