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萦眼睛一亮，“好啊！”
她无聊的时候买过几本字帖，以前也下定决心要练好字，但都没有坚持下去。
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老师，夏萦当然同意。
厉寒衍嗯了一声，“你想练钢笔字还是毛笔字？”
夏萦搬了一把椅子过来，拖着下巴：“我也不懂，你觉得我适合练什么？”
男人沉声：“写自己的名字给我看。”
夏萦：“…………”
她讪笑两秒，连连后退，“这，这就不用了吧，我们直接开始吧。”
开玩笑？她的字多丑啊，让厉寒衍看到还得了？就不能直接练吗？
厉寒衍也不为难她：“如果你想速成，我们就练硬笔字。如果你有耐心练上个几年，我们学软笔书法。”
夏萦听的一蒙一蒙的，还……还练几年？
不行，她有点后悔了。
不过夏萦很快就回过神来，“你的字这么好看，你练了几年啊？”
厉寒衍没回答她这个问题，而是说，“硬笔书法可以速成，如果你有心，连续写两三个月会有成效；软笔书法虽然难学，但一旦有所成就，之后无论是软笔还是硬笔，都可以驾驭。”
古人只用毛笔，夏萦看过那些书法贴，自带笔锋，有的犀利如刀，有的柔情似水。
夏萦有点心动：“那，那我想试一下毛笔。”
厉寒衍取来文房四宝，磨好了墨，淡声说：“我先写一个给你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