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看向他。
厉寒衍负手而立，“他们在研制一种蛊，可以复活。而被改良成复活蛊之前的蛊虫，就是换心。”
“他们兄妹俩用死人做实验，既然复活蛊在死人身上才会起效，那么换心蛊呢？”
顾城浑身打了个哆嗦，总觉得越看厉寒衍越诡异。
他压住自己颤抖的声音，“你不会是说……换心蛊也要……也要死了才能生效吧……”
如果是这样，那么裴纤羽死了，才能一次性将夏萦的生命力摄取的话……
那么此时的裴纤羽根本不是昏迷，而是‘死亡’？！
顾城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，他震惊地看向厉寒衍，却见男人紧拧着眉，许久才微微闭眼，“裴纤羽害怕被医生检查自己的昏迷，只有一种可能，她不是昏迷，而是死了。”
“又或者……”一直旁听的唐衡给出思路，“换命进行时，不可以被打断呢？”
顾城一愣。
对啊。
如果只是昏迷……
裴纤羽身体极差，十天半个月不出房门的情况经常发生，佣人都见怪不怪了。
只要裴时谨和往常一样，让佣人将大小姐的食物交给他，那么佣人只会怀疑，大小姐是病了需要休息，不会怀疑其他的。
裴夫人同理。
裴时谨现在支开了裴夫人，又放了所有佣人的假……
他在不想被人发现裴纤羽‘死亡’的同时，还不希望有人打扰他们的换命仪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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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晚点还有，么么哒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