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吹的非常非常好。
他将这只路边卖了四五十块买的埙吹出大师级的效果，男人十分陶醉，“好听吗？”
“陆先生好像很喜欢乐器？”夏萦试探。
“是的。”陆修远不避讳：“孤苦无依的时候，只有乐器陪着我。”
“听说……陆先生和林雪相识，也是因为乐器？”夏萦终于进入主题。
陆修远看向她：“是的。”
“一个与你有着共同爱好，并且你为她支付了倔贷款的女人，就算不爱，也不至于痛下杀手吧？陆先生能否说一说你的杀人原因？”
这个问题昨天刑警已经问过了。
而陆修远的回答居然是：“想杀就杀了，能有什么？”
可今天，他却犀利抬眸，薄唇淡淡吐出一些事情——
“林雪五岁时因为嫉妒表姐，把她从二楼推下，导致她表姐到现在还只能跛着脚走路；林雪三年级时因为嫉妒同班长得漂亮的女孩子，所以故意把人关在厕所一晚上，那女孩的父亲晚上在焦急寻找孩子的过程中，发生车祸丧生。”
“然而林雪因为是未成年人，且那女孩并无大碍，所以连个处分都没有，安安稳稳的过去了，夏小姐，你说这条人命，算不算林雪的呢？”
夏萦心中愕然，没想到还有这些事。
“林雪六年级时偷偷把两岁的妹妹抱给人贩子，妹妹被找回的时候，林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父母也不知晓小女儿的失踪，是大女儿的功劳。”
“若不是有好心人发现不对劲，那么她的妹妹极有可能过完短暂痛苦的一生，你说这是不是林雪的罪呢？”
“林雪初三时做第三者插足，甚至去了医院气原配，硬生生把原配气到流产，后来却因为未成年，学校并未追究，你说那个没来到世上的孩子，是谁杀的？”
夏萦越听越心惊胆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