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芙迟疑了一秒，还是迈步走了过去。
刚到男人面前站定，上官凌眸色一凛，“好大的胆子。”
苏芙蓦然想起，他曾说过不喜欢别人俯视他。
难道……
要跪下么？
从上官凌愈发狠戾的眸色中，苏芙得到了答案。
她咬紧牙关，倍感屈辱的跪下。
她垂下脑袋，在心中暗暗发誓。
总有一天，要让他跪在自己面前，俯首称臣！
上官凌满意的勾起唇角，眸底划过一抹戏谑的光芒：“听话的女人，才有存在的价值。”
男人的手，捏住她的下巴，抬起她的脑袋。
发丝往耳后滑去，露出了那半张可怖的面容，男人气息微顿。
他松开手，沉吟片刻，“以后遮住脸才来见我。”
“是。”
“声音怎么了？”
奇怪的问话，苏芙却不得不回答：“不知道。”
一问三不知。
名字不知道。
声音怎么受的伤也不知道。
想必她这张脸变成这样，她也不知道。
上官凌眯起眼眸，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，疯人院，美丽得过分的女人……
有意思。
感觉到一道危险的视线始终落在自己脸上，苏芙心中不免有些发怵。
“那晚上不是挺会叫的么，嗯？”
男人邪恶的声音，在她头顶上方响起。
一并的，勾起了她对那一晚的记忆。
撕裂的痛楚，全都来自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