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西泽尔用食指戳了戳自己软乎乎的脸蛋，“这里没有表情。”
路西法朗声笑了起来，“你啊你……不许这么说姐姐，知道么？”
来到陌生的环节，雪团对一切都很抗拒，小嘴巴紧紧抿着，怀里抱着路西法送的毛绒娃娃，一声不吭。
对佣人热情的问好声，也置若罔闻。
苏芙心疼极了，抱着她回卧室，浴室里，苏芙抬起她的小胳膊，轻柔的擦洗着，“雪团，你能告诉妈咪，为什么不开心么？”
“……雪团想爸爸。”
对一个孩子来说，离开她依赖的家长，确实是一件残忍的事。
可……雪团已经离开她三年了，三年已经是她最大的容忍底线。
她也很希望能减轻雪团的痛苦，可同时她也明白，这个过程是不可避免的。
“以后爸爸有空了，会来看雪团的，雪团不要难过了，好么？”苏芙不敢看雪团的双眼，更害怕她发现这只是个谎言。
把雪团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，苏芙帮她穿上了睡衣，雪团红着眼眶，“妈妈……雪团可以给爸爸打电话吗？”
“雪团乖，不要哭，妈咪陪你一起睡觉好不好？”苏芙抱着雪团离开浴室，“别哭别哭，妈咪在呢，妈咪会一直陪着你再也不会离开你了。”
雪团啜泣着，一双眼睛哭得红红的。
到底是孩子，哭了一会儿，就累得睡了过去。
苏芙心疼的摩挲着她哭红的眼睛，心如刀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