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神么，你说什么别人就得按你的要求做到让你满意？你要求什么，别人就得老老实实受你摆布？”
上官凌攥住她手腕的手，松开了一些些力道，不至于抓疼她，“不是要求，是请求，请你听我说几句，好么？”
“不好。”
苏芙拒绝得干脆果断，她太了解他这个人了，这个时候，要说的无非就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。
上官凌叹息了一声，“你把我驱逐出境，那么狼狈，我不也没生你的气么？”
“……”驱逐出境三年和一段时间，能比得了？
“你和路西法闹绯闻，我不也没生你的气么？”
“……”说得好像他多洁身自好，绯闻不沾身一样。
“苏芙，我们不闹了好么？”
“……”是她在闹么？
雪团打了上官凌的手臂两下，上官凌不解的挑眉，“嗯？”
“放开妈妈，说了不许伤害妈妈的。”
被女儿警告，那滋味……还真是不好受啊。
“抱歉，是我的错。”上官凌依言松开了苏芙，他眸色深深的凝视着和她，“我知道你不想见我，也不想听我说任何话，我跟雪团说几句话就走。”
苏芙一语不发，转身离开。
目送她的背影消失，上官凌垂眸，和雪团亮晶晶的眼眸对视上了。
“雪团，你在生气么？”
雪团点头，“爸爸不要跟阿姨在一起。”
上官凌只觉得冤枉，“爸爸没有跟阿姨在一起。”
沉默了一会儿，他才捏捏她的小脸蛋，“想不想爸爸？”
“想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