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川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，“少爷，我会加派人手，务必用最快的时间找到约瑟夫！”
挂了电话，上官凌薄唇紧抿，端起酒杯喝了起来。
那架势，似乎要一醉解千愁一般。
“上官，怎么了？”
上官凌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，顾景澜若有所思，“约瑟夫是当初你救的那个医生？”
“是他。”
“他当时已经七十多了，现在找不到人，有没有可能是已经……”
顾景澜余下的话还没说出口，就被上官凌冷眼瞪了回去。
他举杯，敬了他一杯，“当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上官凌深吸一口气，这个怀疑也不是没有可能，毕竟约瑟夫可是个疯子医生，对医学的热爱几乎到了狂热的地步。
当初救了他，就是因为他到山崖上采药，失足坠崖，是他恰好经过救了他一命。
得救的约瑟夫承诺会答应他一件事，在他有生之年这个承诺都有效。
可如果他出了意外，或是已经逝去，这个承诺就失效了。
“别顾着同情我，还是同情同情你自己吧。”上官凌瞥了他一眼，心中感叹，两人真是同病相怜。
不过，他比他好一些，至少苏芙已经是他法律上的妻子，而他们也生了雪团和西泽尔。
反倒是他，赵秋絮已经和别人有了孩子，而他还被当成仇人。
顾景澜自嘲一笑，“我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，不过都是……自作自受罢了。”
“就没有想过，放弃？”
放弃？
顾景澜微微仰起头，叹息了一声，“上官，我现在听到最多的劝，就是劝我放弃。你说说，我要是能放弃，还会坚持到现在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