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宁都看出来了，她敛了敛心神，“絮絮，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，改天有空再约。”
回到座位，顾长宁抱着侨安坐了下来，顾夫人迟疑着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“妈，你想问什么？”
“絮絮她……”顾夫人似乎有所顾忌，目光看向了陈清灵。
陈清灵只是笑了笑，表示自己不介意。
顾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，“长宁，絮絮她有没有……”
“妈，你就放心吧，我有分寸。”
要是赵秋絮不愿意接触，她也不会勉强，只是打个招呼而已。
侨安爬进了陈清灵怀里，小胖手玩着她的头发，被陈清灵捏住了小手，他抬起脑袋，咧开小嘴露出几颗小白牙卖萌。
“你呀你。”陈清灵无奈的摇摇头，“说过了不许玩阿姨的头发，小坏蛋。”
“咯咯咯……”
侨安笑了起来，笑声清脆。
顾夫人收回了视线，既然顾景澜和赵秋絮已经无缘，人还是要向前看。
她觉得陈清灵就很不错，温婉大方，特别乖巧又懂事。
顾夫人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赵秋絮，对陈清灵的满意，一如当初对赵秋絮的满意那般。
顾长宁正是看出了这一点，所以才没有把话继续下去，如今的顾景澜，就跟当初跟在他身后苦苦追求的赵秋絮一样。
盲目而失去了自我。
她已经分不清，顾景澜究竟是真心所爱，还是因为心中愧疚所至。
如今，赵秋絮的态度很坚决，他的路，恐怕不好走。
顾景澜电话打进来的时候，顾长宁楞了一下，下意识的要挂了。
“是不是顾小二的电话？”顾夫人问。
“嗯。”
手机就放在桌面上，顾长宁也不好否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