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，沈汝自己认为这是真的——真的鬼。
约瑟夫看着方俊毫无血色的面孔，沉吟片刻，“那个……反正也不着急，我看你的脸色很不好，要不要我们先去医院，你先看看身体，然后我们再去。”
不着急？！人都快死了，还不着急……
果然是饱汉不知饿汉饥，在沈汝看来，置身事外的约瑟夫显然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，想要大声喝止，却又自觉无趣，摆摆手，“不用了，我就是没休息好而已，去车上休息休息就好了。”
“不是……我是害怕你在车上昏倒，所以还是去医院看看吧……”依然在引导着。
沈汝在屋子里收拾着，电脑，笔记本，书卷，还有腰间的匕首和口袋里的子弹和手枪，猛然拉起拉链，一包东西已经准备好了，速度快的让人咋舌。
“真没事儿，这件事情你不懂真的比较着急，我必须要快些去茜儿所说的地方，这关系到了很多人的性命，万一迟到了怕就来不记得了，不要磨蹭了。”
走到门前看约瑟夫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，微微蹙眉，“不走？”
“我只是希望你可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……”
自己说起来都觉得有气无力的，真相如鲠在喉，在约瑟夫的喉咙里呼之欲出，可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说，他很清楚说的后果，必然是不堪设想。
“约瑟夫，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，”沈汝打量着约瑟夫，一脸狐疑，“你是来带我走的，怎么你现在看样子似乎很不想让我走，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“我……不清楚。”
“既然不清楚就别说太多了，事情有点儿复杂，说不清楚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