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不敢。
战慕谦像是一具没有情绪没有情感的冷兵器，她主动献媚，成功便罢，一旦失败……岂不是连战祁佑这张底牌都失去了。
因为这一桩，黎盛媛不止一次对她表示失望之极。
她盯着屏幕。
心底对姜棉棉的恨意更深更重了。
凭什么自己费尽心思努力争取的东西，姜棉棉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。
父亲的疼爱如是，战慕谦亦如是。
……
战祁佑陷入沉思，姜黎却忽然坐上他大腿，两只藕臂异常温柔地圈住他脖颈。
“祁佑。”
“怎么？”
姜黎笑得温柔：“你很想睡了姜棉棉吧，如果当年她肯让你碰一下，你也不会半夜爬上我的床……不是么？”
他面色阴鸷。
姜黎却半点不像玩笑，掷地有声地道：“战家大少爷还有想睡却睡不到的女人么？我是认真的，你去上了她吧，被亲侄子染指过的残花败柳……你二叔，怕是看都不会再看一眼了吧。”
……
棉棉上楼后匆匆躲进盥洗室。
好烦呐……
战慕谦这个老流氓。
她明明没喝酒，却被他逗弄得脸颊烫得像熟透的西红柿。
女孩对着镜子冷静了半晌。
两分钟后，棉棉惨兮兮地巴着门边，“叔，我好像把我家亲戚喊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