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燮跟他约法三章，他不认为他会出卖他。
权倾城走上前，两潭幽深的黑眸，居高临下地睇着他。
薄唇，淡淡一掀。
“的确，你做的毫无破绽，但是，要怪就怪，你做的太过天衣无缝!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就算死，他也要死个明白。
“你的叫法，让我们在第一眼见你的时候，就知道你不是慕宸风!”
易水涵凝了凝眉，回想他跟权倾城见面的情景，他不觉得有什么错啊。
为了不让他们发现不对劲，他还刻意将他们的关系，一遍遍地确认过。
包括，他们的排位。
而他们四人的身份，也是十年前，慕宸风跟冷月月坦诚的时候，他偷偷听到的。
当时，他记的很清楚，不可能出错的。
纪凡希挑了挑迷人的唇瓣，“因为宸风从来都不会二弟，三弟，四弟地叫我们，我们也不会叫他大哥，除了小四以外!”
“所以，你说你错在哪里，或许，是错在太过精心准备了!”
易水涵身体一凉，原来如此。
“那你们为什么不拆穿我？”既然早知道他不是慕宸风。
“当然是想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了!”利晓眨了眨迷人的桃花眸。
“你为了让我们相信，你是慕宸风，在带走冷月月之前，还刻意提起当年追杀的事，扬言要为自己报仇，我们就借力使力，找出当年意图杀害宸风的凶手!”
“这场戏里，你们才是看戏的人!”他才是那个小丑，耍着玩的。
顿了下，易水涵又道，“就算你们知道我不是慕宸风，那你们怎么会知道易水涵就是慕宸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