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风眠小时候一度还为这自卑过。
茯苓哀嚎一声：“真是没天理啊……你这样都叫丑的话，那你让别人怎么活，你们家的人，为什么都那么好看？上帝对你们也太偏爱了吧。”
谢风眠没说话，但他觉得，上帝对他五叔是真偏爱，他五叔感觉就像是游戏里的bug。
头发吹干，谢风眠关掉吹风机：“走吧。”
茯苓这才一脸突然清醒的表情，跳起来：“哦……好好，你等我一下，我去换件衣服。”
谢风眠咬牙：“你刚才那么长时间不去换……”
茯苓的声音传过来：“这不光顾着看你了，这都怪你啊。”
没错，她就是故意的。
拖延时间，要从每一件小事做起。
茯苓在她的衣帽间磨蹭了十分钟，等到谢风眠实在等不下去了，在外面道：“你好了没，要是还没好，我自己先走了……”
茯苓这才说：“好了，好了，马上就出来。”
然后，过了十几秒，就跑出来了。
谢风眠不悦：“你怎么这么慢啊？”
茯苓委屈道：“你是不是没等过女孩子出门，我这才十分钟，已经非常非常快了好吗，正常情况下，我至少要半个小时的……就这我还没化妆呢。”
谢风眠……
他没办法反驳，因为他想起了被他老妈拉着逛街时被支配的恐惧。
试衣服，挑鞋子，挑首饰，化妆……这一套流程下来，基本上都要俩小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