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翊忽然正对着林昭站着，倒是极为认真的看着林昭。
“为何？”
林昭嘴角带着笑意，倒是没了那日的不自在了，好似也没有打算隐藏了。
“师父，不是知道吗？”
“为师不知。”
林昭呵了一声，伸出舌尖在唇间轻舔，忽然坐直了身体，一把拉过凤翊的袖袍。
不知是凤翊真的没有准备，还是凤翊故意的，竟一个不稳直直的往林昭摘倒了过去。
却在接触到林昭的瞬间，凤翊双手撑在了林昭两侧。
而林昭却是早有预料一般，没有丝毫的紧张之意，反倒是勾着凤翊的领子开口，“师父，是当真不知，还是假意不知？”
凤翊的双眸微眯，眼里带着几番危险的意味，“阿昭，你不觉得现在的自己很危险吗？”
林昭眉头一挑，嘴角尽是笑意。
“不觉得，徒儿倒是比较好奇，我现在有什么样的危险。”
凤翊看着林昭带着戏谑之意的双眸，眼底深处尽是宠溺之意。
有些东西，似乎彼此已经了然。
凤翊轻笑了一声，“呵，你倒是越来越放肆了。”
林昭顺势松开了手，凤翊便也站直了身体，理了理被抓皱的领子。
“徒儿越来越放肆，难道不是师父惯出来的吗？”
凤翊挑了挑眉，“如此，还是师父的不是了？”。
林昭轻笑了两声，带着几分讨好之意，“当然不是，能被师父惯着，徒儿求之不得，求之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