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，与其说那些有的没的，倒不如让林昭彻底发泄出来为好。
“我活下来是错，我的脸跟我姐姐长得一样是错。”
“我进娱乐圈是错，用这张脸接触别人，还依旧是错。”
……
“呵呵……恐怕在陆南星的心里，我连被生下来就是一个错。”
说完，林昭像是被抽走了整个精神力一样，直接无力的靠着车壁，一双眼睛无神却又几极为痛苦的样子。
如果不是李姐看错了的话，她甚至都觉得那双眼睛里面都已经泛起了泪雾。
“李姐，喜欢一个人，为什么就这么难呢？为什么……为什么就一定要将所有的过错，推到我的身上？”
“李姐，喜欢一个人太难了，喜欢同性别的人，一样很难。”
“可喜欢陆南星那样的男人……更难。”
喜欢陆南星，他的记忆里……大概除了喜欢陆南星本来这件事情，剩下的从头到尾都是苦涩吧。
而且还是，心被一点一点刀割的酸涩。
李姐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林昭，也只能开口说着，“喜欢一个人本来就不容易，若是都这么容易了，哪里又会有苦尽甘来这样的字眼？”
林昭听着李姐的话，眸光波动，却是慢慢转过头来看着李姐开口，“可是……李姐这份苦真的太苦了。”
“我怕是……等不到甘来了。”
林昭就这样两句话，却让李姐的心整个酸楚心疼的厉害。
能说出这样的话来，大概也是已经被逼到了极致吧。
不然，为什么这些话里面，她都听不到一点儿求生的欲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