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种对无知事件的惶恐心理。
“恬恬，我有没有说过，你这样穿很丑？”他把姜思恬牵到了里面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姜思恬没有反抗的余力，甚至她的行动都是由江悦霄来主导的。
她毕生第一次被人这样摆布，若是有实力，她真的要把江悦霄给杀了。
当初的这个身体怎么能惹上这么恐怖的一个人？她百般无解。
“没事，擦干净了就行。”江悦霄继续在自言自语着，他看着眼前的姜思恬，眼中柔和了几分。
可却让姜思恬的背脊有些凉意。
莉芜把东西送了进来之后，有些欲言又止，可是最后在看到江悦霄那冰冷压抑的目光之时，终是闭上了嘴，直接走了出去。
总感觉，这两个人的气氛怪怪的。
不似之前那般让人觉得轻松自在。
这些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
关上了门，江悦霄看着那些盘子里的药水，轻轻的沾了沾，随后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了姜思恬的脸上。
脸上的妆容被轻而易举的擦干净，丝毫不留任何痕迹，江悦霄的眼神也越来越温柔。
眉眼，鼻子，双颊，嘴巴，下巴，直至到耳朵和脖子的装饰都完全脱干净。
在看到那张不施任何粉黛的熟悉俏脸之时，江悦霄身上的气息好像才开始缓缓的收敛了许多。
至少，在姜思恬的眼中，他总算是像个人。
“姜思恬。”他唤着他，喉结微动，声音有些沙哑，也带着许些哽咽。
“你骂骂我好不好？”
他捧着她的脸，让她的双眸与自己对视着，可是他的眼中却是已经凝聚起了雾气来。
“你不要不说话好不好？”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，脑中却是已经想不起来她笑起来的样子是什么样了。
因为修炼法术的原因，所以他的记忆也越来越弱，甚至有些时候几乎记不清楚自己是谁。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姜思恬看着他这副模样，终是出声，可却并不是他想的语气和表情。
“我想干你。”他轻轻的抵着她的额头，嘴边终是由衷的扯开了一个像样的弧度。
他的双手开始往下，那双眼睛紧紧逼着她：“我当初说过，你要是再对我不辞而别，真的不止是亲你这么简单了。”
……
天色已晚，萧元诗此时坐在自己的宫殿里，看着外面的月色，眸子里有些担忧。
江悦霄的状态与她所想状态根本不一样啊，看样子好像是黑化了似的，真让人担心。
明明当初是这么好的一对人儿，干嘛要搞成现在这副模样啊……
她摇了摇头，却也知道，这里面的因素跟自己有些关系，若是按照正常情况来说，她现在是不应该还活在这里的。
可是没办法，她扭转了乾坤，所以现在她也不知道剧情该向哪个方向发展了。
只不过……这两人最后应该是会在一起的吧？
萧元诗有些担心了。
她忽然觉得自己还要做点什么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