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就去问。”羊小傛离开。
乔玫瑾在抽屉里，找出剪刀和针线，放到桌面上。
过了一会儿，羊小傛垂头丧气地走进房间，将手里捏的一小叠蝉翼纱，放到桌上。“库房管事的人说，前几天，这纱都给各房做窗帘了。库房里，就只剩下这么一点。”
乔玫瑾将蝉翼纱展开，对比裙子宽度，只够一半。
羊小傛劝道：“我再去库房里再找找，也许还能找些合适的花边。”
羊小傛只拿回来，巴掌宽的一条蝉翼纱，说明库房管事的人，不把乔玫瑾放在眼里。
乔玫瑾就算亲自去库房，也找不到合适的东西。
“不用了。你去端个炭盆来。”
羊小傛不解：“大少奶奶。大热天，在房里点木炭，会中暑。”
“蝉翼纱太少，我想把这条蝉翼纱，剪成两半。用火烫一下边，碰碰用气。”
“明白。”羊小傛飞速出了房间。
乔玫瑾关上门，拿着短袄，打开衣柜，一件一件比照自己的洋装，找到一条和短袄搭配的洋装。
“大少奶奶。炭盆来了。”
乔玫瑾没有拿洋装，关好衣柜，把短袄放回桌面上，去开门。
羊小傛把手里端的炭盆，放到桌子侧面的空地上。
炭盆里的木炭冒烟，有点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