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砚瑕靠近倪守铖，小声说：“苳国栋，在追求岳凤颐。”
倪守铖神情放松。
“你一直希望，让岳凤颐嫁给苳国栋。现在好事将成，是好消息。”
程砚瑕沉默。
倪守铖追问：“你到底，在害怕什么？”
“苳国栋主动追岳凤颐，和我们逼苳国栋追岳凤颐。这是两种不同的性质。是我低估苳国栋的野心，苳国栋已不是，过去的苳国栋，他想借助岳椋珵，脱离，我们的控制。”
倪守铖也不敢大意。
“他还有用处。你有没有想好，怎么处理他？”
程砚瑕盯着倪守铖。
“男人做不了男人，就会乖乖听话。这事，你去办。”
倪守铖担忧。
“把苳国栋，变太监容易。我最怕的是，这事要是，让东三省的章育琛知道。章育琛，若以这个理由，公开反对我，我就理亏。到时，你让我怎么收场？”
程砚瑕犯难。
倪守铖想到酒井泷岛：“还是酒井泷岛，办此事，比较妥当。”
程砚瑕同意。
“我去找他。”
倪守铖想，下一步对策。
程砚瑕开车，去到租界酒井泷岛的别墅院子，停车。进到别墅内。
酒井泷岛端着，一碟三明治，拄着拐杖，从厨房内，慢慢走出来。
“不好意思。我只能拿三明治，招待你。”
程砚瑕一手，接过酒井泷岛的手里的碟子，另一只扶着酒井泷岛，走向餐桌。
酒井泷岛坐到椅子上。
程砚瑕将碟子，放到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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