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彩榆注视沈黛绾:“能坐在督军位置上的人,都是枪杆子硬的人。军中还有一帮老家伙,在等着你姨父死。管一个家,我有能力。但我没能力,控制jūn_duì 。”
“可......”
甄彩榆告诫沈黛绾:“别再可是。记住。少做,力所不能及的事。”
“......”沈黛绾郁闷。
甄彩榆怕沈黛绾,背着她,鲁莽行事。
“黛绾。想事,不能只想眼前。你的格局,要大。乔玫瑾这个岳家长媳,一点也不好当。就如走钢丝。挺着肚子,厚着脸皮,还得为自己弟弟和小姑子收烂摊子。”
“姨。苳国栋和乔玫瑾的流言,很难听。我们能不能,乘机......”沈黛绾动了坏心。
“黛绾。你若想死,换个死法。死得远远的。”甄彩榆说话,不留情。
沈黛绾面子,挂不住:“姨。我是你最亲的人。你怎么能,诅咒我呢?”
“你把事情,想得太简单。乔玫瑾每走一步,都是精心计算过。”
“卫兵可以作证,苳国栋副官,在前厅里。当时,苳国栋和乔玫瑾,还牵手。不守妇道。”
“哦?”
“姨。只要把事情闹大,乔玫瑾死定了。”沈黛绾眼里,冒着心灾乐祸的笑意。
“我敢断定,死在乔玫瑾前面的人,一定是你。”甄彩榆走向床。
沈黛绾不服气。
“姨!”
“不是我非要和你唱反调。”
“你就是。”
“乔玫瑾是现代女性,她和苳国栋拉手,可以说成,是正常握手。苳国栋的副官,维护苳国栋,什么也不会说。苳国栋扶,昏倒的乔玫瑾,合乎情理。事情闹大,伤了凤颐的脸面。你姨父必会严查挑事的人。”
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