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乔梓衡提高音量，眼睛睁得像铃铛一样大。
“真的。”
乔梓衡放声哀嚎。
沈黛绾安慰道：“乔少爷。你要注意身份，小点声。别让别人笑话你。”
乔梓衡双手，捂着胸口：“十根大黄鱼呀！我的钱！肉包子打狗去了！我的钱呀！我的宴会没了！”
沈黛绾又劝：“凤颐借钱这事，你最好别追究。得给你姐姐在太太那里，留点体面。凤颐拿了你那么多钱，太太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。不如你把宴席，摆到你们乔家？说法不同，排场自然不同。可以省钱。”
乔梓衡摇头。
“我姐夫，肯定不同意。不管怎么说，还得顾岳家和盛家的面子。”
“宴席摆到你们乔家。你想怎么操办，那你的事情。别人就不敢拿岳家说事。这样，皆大欢喜。”沈黛绾坚信自己，出的是好主意。
乔梓衡高兴之余，又不免担忧。
“不管宴席摆到哪里。大场面，就得花大钱，需要岳家支持。府里的管家钥匙，在盛然然手上，她不会支持我。宴客收礼，最多把酒宴的费用抵扣。我姐手头，最多你们送的那点钱。不够。”
“你是财政次长。宴客场面大，但不能铺张。这事我细细想过。我们要另辟蹊径。”
乔梓衡抱臂酌量：“你的办法可行。但实施起来，会受掣肘。若是别人制造混乱，我们都担不起责任。”
“所以，我们才会拉各方的人......”沈黛绾给乔梓衡，一个你明白的眼神。
乔梓衡笑起来。
“小丫头，居然也变坏了。”
沈黛绾也不生气：“我有一个要求。”
“说。”
“为你办事，少不了，和政府各部门的人，打交道。我想当你的秘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