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好人。你别对我期望过高。我父亲去世后，我只有我姨可以倚靠。如今，我姨身上不行。为了保住我姨和她的孩子的前途。我也只能和与我作对的人斗。包括你在内。”
坦言相告。
听起来，沈黛绾不像是来报复使坏。
巴凊小心翼翼问道：“沈小姐。你想如何对我？”
“你不针对我。我自不会针对你。就这样吧。”沈黛绾往外走。
和平的结果，让巴凊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你开个条件吧。”
“我没条件。再劝你一句，想在府里过好日子，就得按规矩办事。这回，你当替罪羊，做了一回蠢事。得到应有的惩罚。我心中那口恶气，也出了。你好好养伤吧。”沈黛绾大步出门。
巴凊琢磨沈黛绾的话。
站在院子的四个丫环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沈黛绾。
沈黛绾劝告。
“做院里的大丫环，就得懂分寸。你们太太刚进府，对府里的规矩不熟悉。你们要多规劝。这次。你们太太吃了大闷亏，你们也要吸取教训。府里的事，水很深。你们记住，大少奶奶脾气好并不代表她好欺负。”
四个丫环应声。
沈黛绾挺直腰杆，走出院门。
巴凊四个丫环，去了巴凊房门口。
巴凊叫四个丫环，站到她的床侧：“你们都说说。大少奶奶有多可怕？”
“平常，大帅纵着大少奶奶。沈小姐做三少奶奶时，曾经吃过大少奶奶很多闷亏。”
“大少奶奶狡黠。连军中的老将军，来都不放在眼里。当众开过枪。还叫卫兵打过三太太。”
“大少奶奶出身好有教养，又得大少爷喜欢。如今她为岳家生下长孙。太太拿她也没办法。”
“沈小姐说得没错。大少奶奶只是发脾气表示不满，并没使阴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