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梓衡。依你之见。你认为汪倍沅这事有什么结果?”
乔梓衡直接说道:“要么没事。要么偿命。”
乔梓衡果断。傅名书很是欣赏,打算再是套套乔梓衡的话,听到门外有脚声,赶快躲到厨房里。
程砚瑕从外面回来。
“这下汪倍沅可有得受了。我看他怎么再嚣张。”
乔梓衡笑问:“这件事和你的人,就没一点关系?”
程砚瑕坚定说道:“没用。要是我早知道,就不会出去看热闹了。你要不要回岳家看看?”
乔梓衡挽着脑袋想了想:“这好像,也不关我姐和我姐夫的事。天榻下来,有岳老头顶着。岳老头倒下,还有三少爷填坑。我姐夫不受影响。”
乔梓衡太现实。
程砚瑕有些接受不了:“我认识的你,可不是这样。你为何变得如此冷漠?你不怕岳老头记恨你吗?”
乔梓衡毫不在意。
“我挨了板子,才体会到。对我好的就是好人。不对我好的,名声再好,也是假好人。如果是岳老头生病了,这事看在我姐面子上,我会管。但如果是帮三少爷和汪倍沅收烂摊子。我不会再吃第二次哑巴亏。”
程砚瑕好奇。
“你吃了什么哑巴亏?”
“我帮三少爷翻案。结果三少爷就纵容其妻盛然然对我姐不利。恩将仇报。这是我不能容忍的事。”乔梓衡闭上眼睛:“你若累,坐下来休息一会儿。我不喜欢别人打扰我睡觉。拜托。”
程砚瑕语塞。
很快,乔梓衡呼呼大睡。
程砚瑕轻步上楼。
傅名书从厨房出来,拐出院子出门。
该远离的人远离,乔梓衡睁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