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客气。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露怜春尽可能与盛然然拉近距离，为她进府做铺垫。
盛然然当然明白露怜春的心思。
“你只要努力，大家都看得见。八姨太也是任着自己出色的出事能力，让她化险为夷。清者自清。”
听到巴凊没事，露怜春的好心情掉到谷底。
盛然然发现露怜春的脸色有变，故意问道：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要不要看医生？”
盛然然知道露怜春和巴凊不和。先前说了巴凊的好，此时认定露怜春情况比较糟糕。
露怜春觉得盛然然，是在挤兑羞辱她。她也不会让盛然然好过。
“清者自清，不是自己说清白就是清白的。我老家那个村子，就曾出现一个丑闻。一个少爷和他父亲的姨太太搅合在一起。最后这个姨太太被浸了猪笼。”
盛然然好奇。
“姨太太被浸猪笼是她活该。那个少爷和那个孩子呢？”
露怜春神秘一笑。
“猜猜。”
盛然然略思：“家丑不可外扬，父亲为了保自己和儿子的面子，那个孩子肯定没生下来。”
露怜春笑而不语。
盛然然知道自己猜错，再猜：“那个孩子生下送人？”
“没有。”
盛然然看着露怜春：“不可能。那个孩子怎么可能能留？”
露怜春收敛笑容。
“按常理是不能留。可那家少爷无后。那个姨太太生的是儿子。换成你，你会留那个儿子吗？”
盛然然感觉露怜春话中有所指：“你怎会知道这件事？该不会是你编故事来忽悠我吧？”
“那时，我家穷，我姐在那户人家做丫环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