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说话，没人当你是哑巴。”
“你不是哑巴。也没人喜欢听你说话。”露怜春扬长而去。
巴凊气得胃痛。
露怜春穿过拱门，听到声响，回头，看到穿着岳家丫环服装的徭荻在拱门左侧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徭荻示意露怜春小点声，带着露怜春去了旁边一个无人住的院子：“岳凤颐和苳国栋离婚，是真的吗？”
露怜春点心。
“你办的事，与预想的相差很大。你是不是得给我一个解释？”
徭荻辩解。
“这不能怪我。我尽力了。你能想到岳鼎昌那么能忍吗？”
露怜春也没想到岳鼎昌那么维护巴凊。徭荻是人不是神仙。所以，露怜春也就不计较。
“那就说说接下来，我们如何行事吧。”
“情况有变。你最了解这里的情况。你想怎么样？”
“我已经暗示盛然然，巴凊和岳郅珵有关系。你找人推波助澜，行吗？”
徭荻同意。
“我这就去办。如果有新情况，你就在你院子挂一件红色系的衣服，我就会来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露怜春送走徭荻，心情大好。
徭荻翻墙出到路边。一辆车在徭荻身边停下。徭荻坐到副驾驶位上，关好车门，叫司机开车。
坐在车后座的戴墨镜的粟有济，问徭荻：“什么情况？”
“露怜春想试探岳郅珵。我认为可行。你觉得呢？”
粟有济也没把握：“要是又弄错了呢？”
徭荻心中没底：“往后，我们再也找不到眼前这么好的机会，打击岳郅珵。”